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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儿童诗歌大赛记者采访乌鸟鸟,80后诗人里的独立影片人

他的诗是一部黑色的暴力美学电影,他又小鸟肚肠、声如夏花、纯璞到家。 鸟鸟加个怂人的笔姓,乌,呲啦啦一幕情、色、声俱佳的实验...

他的诗是一部黑色的暴力美学电影,他又小鸟肚肠、声如夏花、纯璞到家。
鸟鸟加个怂人的笔姓,乌,呲啦啦一幕情、色、声俱佳的实验镜头。
这个天赋异禀的诗的主人,独独有自己的美学符号,学不得,抄不来。一如这个容易被误读的名字,多一点成了傻逼三头鸟,少一点就狗屁不通。他是他自己的标杆,自己的船长,在他与诗歌里,他是写本的、筹备的、演戏的、打杂的、掌镜的……统统归一为“乌鸟鸟”。
他说,就是往同桌看的诗集上瞟一眼,就任督二脉俱通的某一天,“我有自己的诗了……”他的天眼已开,目光聚聚,镜头从流水线上的钉帽蒙太奇到你的龌龊的五脏六腑,于是你捧着的四四方方的文字,变成了剃了皮带着毛刺的细管子在喉头、心上、马眼里划拉,森森的切开伤口,在同一个地方研磨着研磨着,然后内窥镜般轻巧地一啄,你羞愤地自我高潮了。
好吧!他的诗、他的诡异的爱把你华丽丽的逼格了!

彼时,这个声如夏花、南方的80后男人,是东莞禁闭岛上的克隆人,数着不知道几千几万次轮回的同类,在用诗歌睁开俗世的蒙蔽,他的诗魂牵引着你去向心灵深处,去嚎叫、去思考、去爱……
他说“诗歌靠天赋的”,而他一遍遍思考着、在诗歌里剪接着一部部乌式特有的暴力电影,一次次去向不为人知的角落,挖出来,肢解掉虚伪、假惺惺的绅士,砸向看诗的人。
人们惊悚了、惊艳了、高潮了、膜拜了,惶惶然地一遍遍、一次次读着他的诗歌狂想,他是尼奥,是1和0的结合体,是80年代诗群里的一位独立影片人!

此时,乌鸟鸟不似丁成的激动、徐老爷的喋喋不休、王晟的愤世嫉俗,他轻声鸟语地告诉我们:“想象力,诗,社会,”这几个被其他人嚼烂了的词语,而在他的诗里,是那么的具有1984的感召力。
面对采访他耳根子有点红,当把女儿的影像给朋友们看时,他的经历和生活,为他的诗歌降福了更为圣洁庄严的灵性。如果你读过诗,他的诗让你震惊。如果你没读过诗,恭喜你今天将读到他——


《糖果狂想》by 乌鸟鸟 

袋鼠们涂脂抹粉,头戴花环 
袋着后代,倾巢去参加糖果派对 
   
半个夜晚,袋鼠们摇头摆尾地乱舞 
半个夜晚,甜空气沸腾着 
   
派对结束了,袋鼠们袋满了糖果 
牵着后代,哼着歌谣,蹦蹦跳跳地回家 
   
狼藉的古老丛林,淋着微凉的露水 
月光泛滥,远处传来了恐怖的人声 
   
母袋鼠赶紧将后代,搂于怀中 
加快步伐。身后紧跟着胆小的荧火虫 
   
 20110327。初稿于佛山 
 20140520。修订于故居 



乌鸟鸟: 生于1981年。诗人。现居广东。 荣获国际华文诗歌大奖。 
   乌鸟鸟的《狂想》系列诗从周遭的草根世界出发,在诡谲的想象中揉碎了来自底层经验的生活素材、劳作场景、个人感知和日常思考,营造出目不暇接的超现实景观与事件。他的诗句中遍布阴郁惊悚的黑色幽默,在一种悲剧加闹剧式的语言中,施展自由无羁的狂想,以嘲弄击打这个冷酷怪异的世界。乌鸟鸟创造了一种中国当代诗特有的讽喻样式,每篇作品都像一则寓言,熔文化批判与语言杂技为一炉,建构起变形夸张的奇境。写作由此将常态经验的粗鄙和失败,转化成具有强烈震惊感与荒诞感的后现代诗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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